在一个岔路口,冀鹏驶离了原本的线路,最后将车停在了涞源县与灵丘县交界的驿马岭山,一个长满小树的山坡上。
曾秀梅说,那是她第一次意识到男人的力气可以大到让女人完全无法挣脱,她乞求了,反抗了,甚至扯断了冀鹏的项链,但事儿还是出了。
说到这,她开始急速地喘息,眼泪也夺眶而出,掏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子吞下几粒药丸,瓶身上写着:“速效救心丸”。
“我心脏不太好,去年查出来的。”曾秀梅说,她极力想要忘却这段过往,但每每想起都让她感到绝望,“我问过冀鹏,他为什么找上我,他说因为他老婆怀孕,还有,他早就盯上我了。”
此后不到一个月,冀鹏又两次和她发生了性关系,“第二次也是在那个小山坡,第三次是在车里。”
虽然受了委屈,但曾秀梅并没有选择报警或求助家人。她说,是因为家人。
“冀鹏威胁我,我要是说出去,就让我永远见不着我孩子,我大女儿在县城上学,他人也经常在县城,我怕他真做出什么事。而且这事我也不想闹大,同一个村,名声就坏了。”
但纸永远包不住火。
这层秘密的关系很快就被毕志新发现了。在法院的相关调查资料中,是冀鹏的一通电话让毕志新起了疑心,在追问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但曾秀梅坚持说,是她主动告诉了丈夫,“我受不了了,让他把孩子弄转学,他问我为什么,我就告诉他冀鹏的事了。”
不论如何,唯一确认的事实是,得知此事后的毕志新很生气,暴跳如雷。
赔钱
报警之前,毕志新一家曾寻求与冀鹏私了
有直接的沟通,也有中间人的调和。曾秀梅说,最早提出的数额是5万,但冀鹏拿不出这么多钱。最后通过几次协商沟通,赔偿金数额从5万变成了3万,甚至一度变成了2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