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征精神与圆梦精神的逻辑关系
既然纪念长征胜利的目的是挖掘其中的精神品质和力量之源,为圆民族复兴之梦助力,那么,我们有必要回答一个问题,长征胜利促成长征精神,又是因为有长征精神才有了长征胜利,那么作为新长征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运动,在广泛性、根本性和艰难性上,一定会超越红军长征。即便如此,因为新生成的圆梦精神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中华民族精神史,尤其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和建设史上的一切精神成果,都将注入圆梦精神,支撑圆梦精神。
这就生成了一个命题,圆梦精神与长征精神之间存在何种逻辑关系?简言之,长征精神是中国共产党理论武装和精神灌注与中华民族坚韧顽强品格的完美结合,这种精神直接来源于亦支撑着当时的奋斗目标和政治诉求。比如阶级斗争与生命相博而造就的“激情燃烧”,这甚至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今天,我们确立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梦想,是一个民族的百年诉求,内含十分丰富,在长征精神两大核心元素基础上,还增加和丰富了人类文明创造的元素,因为大国崛起于文明,只有立身于人类文明的制高点起引领作用才能实现崛起,这就决定了提升民族创造力十分关键。与此同时,圆梦精神还需要对共产党在革命阶段的精神内含和精神元素作转换,因为革命阶段进入执政阶段存在诸多不同。要对民族传统精神进行现实改造。从这个意义上讲,圆梦精神包含长征精神,并且还要对既有精神进行发展,保证与时代对接。
三、弘扬长征精神,丰富圆梦精神,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推向前进
弄清了长征精神与圆梦精神的本质内含和基本特征,及其二者的关系,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思考,怎样才能将长征精神注入圆梦精神,或者圆梦精神如何更好的吸收长征精神的营养,保证新精神拥有强大的感召力作用力。
第一,红军艰难奋战而不溃散,最重要的力量之源是坚定的信仰信念,中华民族新长征形成和借助的圆梦精神,需要以此为内核心
80年前的红军长征,是一次挑战人类极限的跋涉,那次跋涉不管是从生理或心理都属于超极限运动。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同样是一次长征,一次超越民族发展史,至少超越近现代史上的长征,既然是超越自我的运动,就必须拥有强大的精神支撑,需要全民族形成一种不惧挫折和坚韧顽强的品格,或者说维系品格的精神世界,这个精神世界的支柱就是信仰信念。
看一下人类发展史,我们会清楚地看到,能够支撑人们面对死亡勇于扑向死亡的唯有信仰信念。以中华民族为例,历史上曾经产生过三个以“万里”为计的活动:万里长城,万里“丝绸之路”,万里长征。三个万里中至少有一个半与信仰信念有关。万里长征是一个政治集团因信仰信念而造就的人类壮举。万里丝绸之路则有一半属于信仰信念行为,当时敢于穿沙漠,闯戈壁,越高山,过雪岭者,除了为利益而来的商队,还有传播佛法的僧侣,正所谓西域古道上,“丝绸西去,佛法东来。”表面来看,信仰虚无飘渺,因为信仰解决的是终极命题,可以在过程中感知,不会在现实中看见。但信仰进入了我们的精神世界、价值系统,尤其支撑我们的行为后,便真实可感,富于魅力和吸引力。
所以,长征精神是中华民族百折不挠、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的最生动体现,是取得革命胜利的最根本力量之源,这种精神力量适合所有时代。今天,中华民族已经处于崛起中,但要达到理想的境界,还将面对更多更严峻的挑战,并且挑战并不仅仅来自对手,还来自自我,所谓最难的是超越自我。怎样才能保证我们民族能够实现艰难超越?必须培养树立与高远目标相匹配、相吻合的信仰信念,这就需要借助包括长征精神在内的党和民族成长过程中创造的全部精神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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