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芬的心情也因此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她开始害怕见到养老院的工作人员,见到他们后总是有意无意地低下头,有一种亏欠的感觉。
“自己像是没人要的一样”
初到养老院的日子里,刘芬还是比较开心,性格比较外向的她,也乐于参加养老院组织的文娱活动,即使不能表演,在台下的刘芬也十分高兴。“和有的一些老人也比较谈得来,没有那么寂寞的感觉。”
大儿子在刘芬刚刚住进养老院的时候,来探望过两次,虽然待的时间不长,刘芬仍旧刻意地让周围的老人看到,自己的儿子仍旧挂念着她。“最后一次来了之后,跟我说让我多注意身体什么的,他以前很少说这些话。”
可是过了春节之后,刘芬的大儿子再也没有来过养老院探望,刘芬也试图联系过大儿子,但是都无法联系上。刘芬也在安慰自己,儿子可能手机换号了,过几天来探望的时候就会把新的手机号告诉自己。
这一等就是四五个月的时间。
刘芬的心情也开始变差,不像刚刚进入养老院时的状况,开始不愿意参加活动,也很少与周围的老人拉家常。
每当其他老人的家属前来探望时,刘芬便更加难过,有的时候会颤颤巍巍地躲到外面。“看着别人都有人来看,自己像是没人要的一样,感觉被扔出去了。”
直到别人家的家属离开后,刘芬才会回到房间。不去参加养老院的活动,刘芬常常坐在屋子里发呆,一是担心无法联系到儿子,二是伤心。“没想到辛辛苦苦拉扯大了孩子,到了现在在养老院里没有人管了。不求能来照顾我,起码把我的退休金拿来给我支付入院的费用。”
“夜深人静的时候,其实也特别想见到孩子,虽然也很生气。”刘芬说,上次见到大儿子大概在4个多月前,进入养老院就是不想给孩子添麻烦,但是现在却让自己陷入麻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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