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与发扬:让沈绣焕发新生机
经过十多年的学习实践,如今,郁宗翰已成长为一名成熟的“绣郎”。他不仅掌握十几种沈绣传统针法,还善于灵活运用,尊重传统技艺又不拘泥于传统。为此,郁宗翰的作品多次在国内的艺术大赛上获奖。
作为一名年轻的传承人,他还思考沈绣的未来,通过大胆探索创作选题和未来市场前景,努力让沈绣在新时代继续焕发出新的生机和活力。
郁宗翰觉得,随着时代的变化,一项非遗技艺想要得到传承和发扬,必须突破传统的桎梏,贴近现代年轻人的喜好。只有这样,沈绣才能保持更好的生机与活力。
这幅《火烈鸟》作品,在去年第五届南通文学艺术创作大赛获工艺美术类作品三等奖,也是郁宗翰最中意的一幅作品,但最初并不被母亲看好。
郁宗翰:这幅火烈鸟,周老师一开始在选题上就把我否定了,她觉得这幅火烈鸟颜色过于鲜艳。但是后来我说这幅火烈鸟可能年轻人会很喜欢,年轻人非常喜欢一些鲜艳的东西。
周武珍:火烈鸟我没有教他,都是他自己绣的,还拿了奖。真的可以。我不知道他绣得这么好。
如今,郁宗翰已成长为一名成熟的绣郎,其作品《伯牙鼓琴图》《威虎戏水》等先后在国内的艺术大赛 上获得奖项。创作之余,他还加入母亲的公益课堂,让更多人能够接触到这门传统技艺。
传承何须拘泥性别 文化乐见“后起之绣”
民间歇后语:张飞穿针——后面有两个完全相反的说法,一个是“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男性来不了针线活;另一个是“张飞穿针,粗中有细”,男人也能做女红。可见即使从传统观念出发,男性从事刺绣也没什么奇怪的。更何况郁宗翰又有兴趣,又有家学,不仅心灵手巧,还能大胆创新,实不失为一位新时代的“后起之绣”。只要绣得好、绣得妙,又何必计较刺绣的人是绣娘还是绣郎?
郁宗翰有个习惯,谈到母亲的时候不叫“妈”,叫的都是“周老师”。这里边有第五代对第四代的敬重,又有他本人对于传承之“承”的看重,所以一定要讲“师承”。而沈绣,其实是吸收了油画和摄影技法的近代艺术。跟更传统的刺绣相比,沈绣本身就是艺术随时代进步的产物。传承之“传”,从来都绕不过融合,离不开发展。小到传人性别,大到艺术风格,有新意就有惊喜,我们民族的优秀文化就能节节开花,生生不息。